我去吃月亮~~

古今盆的暴动01.5

啊、这部分是前面的一个尾巴……先发……


清晨,林鸟已经叫过一轮了。

包大人以为今天又是一个吃饭睡觉看名伶的寻常日子。接着开封府就响起了鼓声,杂乱又慌张,敲得包拯些许心惊,“诶呀,来了来了,展护卫带白玉堂出来升堂。”等包拯噔噔噔跑到堂上坐下,还没看底下何许人也,就发现公孙先生没有坐在书案后面,旁边的展昭也是一脸疑惑,平常喜怒不形于色的小伙今天是扎实的懵然。白玉堂眼珠在两人身上一打转就发现了不对,都升堂了大家长一个失踪一个疑惑,看来情况很严重。包拯抽空看了一眼白玉堂,本来是想让这小孩顶一下展昭的岗,结果对面的一个箭步蹿到椅子上老神在在的握着笔,后面的老鼠尾巴翘的欢实。展昭看这情形,把巨阙立在身前,意思是就这样吧。这一切不过几息的功夫,堂下之人沉浸在慌乱之中自然毫无所觉。包拯向来是对猫没脾气的,孤掌难鸣啊,只好把精力放在案子上了。

堂下的刘老叔做脚夫十来年了,开封和开封附近的村镇都走了个遍,同他搭过伴的几位老叔也是熟手中的精英了。比起白玉堂他们这样的江湖侠客,这些小人物更容易遇上些神神鬼鬼的小事情。刘叔走南闯北了好些年,鬼火见的不少、狐语也能囫囵模仿几句,偏偏这几日山上出现了新的怪声响——刘老叔眉头紧出座小山包来,又是张口又是叹气,卡在这关头不上不下的,可急死包拯——“到底什么声音?快说!”青年侠客白玉堂提声喝问,包拯还没出口的话就这么噎在喉咙里好悬没翻对白眼出来。不过刘老叔倒是跟吃了个定心丸一般,左顾右盼地说道:“东门往前五里地的山道大人是知道的,树高草长的,大夜里不是镖局在都没人敢走。前些日子吧,我们跟着大东镖局的人过那走,老有声音搁耳边絮叨些命理阴阳。”老叔顿了会儿才微眯着眼睛说:“跟狐仙似的,东家长西家短的,家家都能给你数出个四五六来。前些日子那个假交子的事都拿出来说。我寻思着这府衙口就说过这事不准议论了,哪成想那糊涂仙儿还叭叭说是啥文曲星倒了武昌君的炉灶,天下要不太平哩。”展昭听到一半就觑着包拯,生怕大人横出些枝节来,好在包大人今天兜住了大开封府的颜面,一脸肃穆地听完了这段告白。

“嘿呀,这’狐仙’倒是趣味啊,不忙着勾搭书生小姐倒跟你们搅和天下大事了?这话是光你一人听呢还是都听了?还有谁也听了?”包大人在堂上不怒自威,堂下的老叔赶忙接过话头:“这……这嘛……,欸,不是小人先前故意隐瞒,是在是这事就蹊跷在这啊。自从有这狐言之后,我们走那山路上,走着走着就,人就没了。”说完,那老叔终于是松了口气,又仿佛怕包拯不信似的,又跟着说:“大人啊,小人说的确实是实话啊,这,可这事忒怪异了,走着路,好端端的人没了。”
“没了?怎么个没法?”
“就,就走路上就消失了。”
“不是掉陷阱里了?”
“大人,那块是禁猎区,哪有什么陷阱啊。这我走过去是实心地儿,白日里看可啥问题也没啊。”
啥玩意儿?凭空消失?但看那人慌的跟梦游似的,包拯也就没多说什么,正常地询问完地点和失踪人物后就放人离开了。

“欸,张龙,不对,王朝马汉,等会儿饭点的时候去回访一下,再问一遍事发经过。”包拯抛下这句话就往公孙策房里钻,剩着没任务的一群人面面相觑。末了,展昭一把抓住要溜号的白玉堂,让大家先去后厅等大人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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